现代人不愿生孩子5策略,觉得是生活压力所致。
可千年前的魏晋南北朝、五代十国,战乱不断,又是谁在生孩子?
不是没人愿生,而是生不出也养不活魏晋时期,天下未定,西晋短命,接着五胡内迁,北方满目疮痍。
南方偏安,士族自立,百姓流亡成风。
兵荒马乱中,想活下来都难,更别说安稳生娃。
可史书里,却并不缺“诞生”“嗣子”“育女”这些词,换句话说,生育并没有断流。
但和今天的选择不同,那时的生育,更多不是“愿不愿”的问题,而是“能不能”的博弈。
展开剩余92%人活不长,死亡率高,尤其是女性,怀胎十月,生死一线。
孩子出世,活下来的不多,一场疫病、一场战乱、一场饥荒,可能一个村都空了。
唐代以前,没有准确人口统计,只有模糊记载,但从战后迁徙、地籍复查等迹象看,人口起伏剧烈,某些地方甚至出现“十无一存”的惨状。
可即便如此,还是有人在生。
谁在生?答案藏在各类史料、律令、甚至墓志里。
最显眼的,是南渡的士族。
为了维持门第,延续家族,生子几乎是头等大事。
像王谢家族,一代代写进史书,不是因为战功,而是靠后人写诗、做官、传家。
哪怕战乱,他们也得设法结婚、生子,撑起族谱那张薄纸。
除了士族,还有大量农民。
很多不是为了家族荣耀,而是为了活命。
多生孩子,意味着多双劳力,也意味着年老时不饿死。
在北方,战争毁田,赋税沉重,很多人逃亡。
逃到南方,荒地多、管得少,有人抢先开垦,拉着一家老小重建生活。
这类人,只要熬过动荡期,就会开始生娃,种地、织布、养家。
也有官方干预。
各朝对育龄妇女会给政策,免徭役、减赋税,有时还直接赦免刑罪。
原因很简单,战乱耗尽人口,再不生,国家都撑不下去。
官员升迁有时也与“辖区安人口”挂钩,有人鼓励成亲,有人组织“配婚”,手段多样,目的只有一个:让百姓留下来,生下来。
当然也不能说人人都愿生,愿意归愿意,现实太苦。
古代医疗差,生孩子能活一半就算万幸。
没人敢保证下一口饭在哪,更多的是,“生了养不起,养了护不住”。
生育不是单纯的家庭选择,而是生死之间的较量。
五代十国,生存与生育的模糊界线唐朝一崩,局面更乱。
五代十国你方唱罢我登场,一地三主、城池易手、士兵烧杀,老百姓根本没空喘息。
北方频繁易主5策略,南方自立为王,谁都顾不上百姓死活。
可一段时间后,南方却人口渐多,经济活络,连官方也开始修志、收税、立法。
这说明,有人留下来了,也有人生了下来。
为什么?因为南方战乱没那么密集,水土丰盈,逃亡者多。
北方人南逃,是这段时期的一个关键现象。
跑到南方,有田能种、有地能住,只要不惹事,地方官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许多无名小户就在这时落脚、成家、生娃。
谁都知道要传宗接代,不然年老乏人照应。
尤其那些刚从乱军中逃出来的移民,一旦安顿下来,第一件事就是娶妻生子。
不是为家国大业,而是为自保、为安稳。
家里多个人,就多点保障。
家里有孩子,邻里之间也更易结亲、团结。
割据政权也不傻。
要打仗,要赋税,就得有人口。
所以各地统治者常发布安民告示,许诺轻税薄赋,有的甚至奖赏生娃。
只要你敢生,朝廷就敢奖。
有地方规定,妇人生三胎以上的,家税减半;还有地方建“义育坊”,集中收养战后孤儿。
这些政策并不普遍,但能说明一个趋势:无论政权多乱,只要想稳住地盘,人口就是根本。
但别以为这时生娃容易。
南方虽稳,但地方军阀互打,小村也常被波及。
百姓刚收完稻谷,官军过来征粮,后脚义军来烧村,连夜逃命是常态。
很多人生了娃,也没活多久。
婴幼儿死亡率依旧高,尤以战区为最。
产妇缺营养、无助产、无药救治,一旦难产就没命。
即便如此,许多家庭还是在反复动荡中坚持生育,因为那是他们唯一的希望。
和现代人不生孩子不同,五代十国不是“选择题”,而是“生死题”。
生一个,是押注未来。
活下来的,撑起新一代。
死了的,只留墓碑做见证。
南方宗族也在这时强大起来。
家族联姻、联产、联防,形成村落共同体。
这些村落里的男性人口,几乎都来自一两代前大规模生育。
说白了,哪怕战乱再频繁,只要有几户能活下来并坚持生孩子,那地方就可能在几年内恢复人烟。
北方情况更惨。
割据混战、契丹南下、后晋献地,百姓成了筹码,被迫迁徙、被掠成奴5策略,活下来的更少。
有些地界十里无炊烟,有些村落三十年不见孩童。
可即便如此,总有人活着,总有人生着。
不是为了谁,是因为人活下去的本能驱使着继续繁衍。
这不是理想主义,而是现实逻辑。
即使乱世,也挡不住人的生育冲动,尤其当稳定与希望隐约浮现时。
谁还在生,谁不能生魏晋以后,社会阶层差异越来越明显。
在生孩子这件事上,也分出三六九等。
地位高的大族,有田有人,娶妻生子成了家族使命。
族长会主持婚配,安排子侄成亲,尽快传下香火。
人多势众,意味着地位不减,也方便结党营私。
他们不是为情感而婚,而是为族群延续。
婚姻制度森严,子女从小被教育“不得绝户”。
很多门第不许长子出家、不许庶子夺嫡,目的就是稳定繁衍秩序。
这些人,有资源也有压力,哪怕时局混乱,也得想方设法延续血脉。
相比之下,小农阶层就要现实得多。
能娶到媳妇就不错了,家里吃饭的都靠天。
一口锅煮几人,全看年景。
若连田都保不住,别说孩子,连老婆都保不住。
所以很多农村人口流动大,离乡另娶、改嫁再婚很普遍。
在史书里不显眼,但构成了当时人口的中坚。
再往下,是战乱流民。
这些人连姓氏都可能没有,今天躲在山林,明天逃往水泽。
衣不蔽体,居无定所,生育几乎是“意外事件”。
可偏偏这种环境里,孩子出生得也不少。
很多孤儿就是乱军中父母双亡留下的。
有人收养,也有人自生自灭。
部分孩子长大后加入军队、盗匪,重新进入历史。
最难的是女性。
无论哪一层,生育风险全压在她们身上。
没有麻药,没有手术,没有助产。
一次难产可能两命全丢。
还得提防战乱时被掳、被夺、被迫为人妻。
很多女人这一生都在逃命,哪有力气谈生育。
但也正是她们,支撑了那几代乱世的后代。
生孩子从来不是浪漫,而是血与泪的坚持。
古今对照,有生没养有人拿古代说事,说乱世都能生,现代却不生,太懒。
但真要对照下来,逻辑全不一样。
古代多子才活得下去,生十个,活仨,算运气,没人想生那么多,但不生就没人养老。
现代反过来,养老靠制度,孩子未必靠得住。
养一个得百万,算一算都吓退了。
过去孩子是劳力,是保障,是延续。
现在孩子是投入,是焦虑,是牵绊。
换个角度看,古人没得选,现代人太清醒。
那时活着都难,生育只是延续本能。
现在信息满天飞,一胎养到大,背后是一家人多年努力。
古人靠地,靠人手,孩子越多越强,现代靠钱,靠运气,孩子越多越愁。
两者不能一概而论。
但从政策上讲,古代也没少鼓励生育。
无非是给地、减税、免役、赦罪。
现代也一样,摇号入学、补贴奖励、产假延长。
区别在于,古人不信未来,活着就生。
现代人信未来,所以更怕赔上前程。
要想让人生,就得让人敢生。
生得起,养得起,看得到希望。
不能只靠宣传口号,也不能只怪年轻人。
房价、教育、医疗这些压力不减,谁也不会轻易生。
古代乱世之中,总有人赌一把。
现代和平之下,更需要稳定感。
想鼓励生育,不如先鼓励安稳。
让人看到孩子出生后的路径,不是一场冒险,而是一次托举。
生孩子不该是一种惩罚。
如果连最基本的生活信心都没有,谁都难生得安心。
乱世能生,是因为无退路。
太平不生,是因为太清楚代价。
古今之间,生育的动力早就变了。
理解这一点5策略,比反复讲“祖先都能生”更有意义。
参考信息: 《魏晋南北朝社会保障研究》· 中国社会保障研究中心(许秀文)· 2021年 · 《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人口数量问题及伦理对策》· 山西大学 “青年学刊/社会科学”· (约2008年)· 《家庭变迁、家庭政策演进与中国家庭政策构建》·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/ 中国人口与发展研究中心(李树茁)· 2016年发布于:河南省杨方策略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